于仲达《问道北大:于仲达的新思考与批判》出版
2019-01-26 15: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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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仲达《问道北大:于仲达的新思考与批判》出版



内容简介

 

 

  作者曾在北大偷学四年,耳濡目染了北大诸多名师的学问风采和道德文章。在学问上,这些老师是作者的恩师;在精神上,是兄弟;在思想上,作者却能以一个局外人的视角冷眼旁观。

  因为是恩师,所以作者以感恩的心态、动人的文笔写出这些老师的音容笑貌。因为是兄弟,所以作者说:“我一直想做一件事情,就是给散落在民间里的精神兄弟做个精神档案。”因为是局外人,所以作者能以真正的文学批评家的身份作冷眼旁观。所以,本书稿是熔学问、思想和精神于一炉的大学术随笔。

  《问道北大:于仲达的新思考与批判》55万字,记录了作者2007年到2011年在北京大学中文系、哲学系和宗教学系听课的情形,对于北大教授的精神状态和学术水平进行了个体化的生命观照,结合作者在S城的生活体验和精神创痛,进行了深刻反思和批判。

 

 于仲达《问道北大:于仲达的新思考与批判》出版


 

 

目录

 

 

钱理群:丰富的痛苦

星云大师:以心印禅

何怀宏:沉潜与中道

李零:读书人的“野性”

楼宇烈:佛学家的人文关怀

杨立华:儒者的醒觉

曹文轩:唯美与悖论

王博:思辩与生命

朱良志:生命的清供

叶曼:国学老人

刘小枫:拣尽寒枝不肯栖

净慧法师:禅在当下

陈鼓应:沉痛与逍遥

孙郁:抵制粗糙

陈平原:压在纸背后的“人”

方立天:佛学人生

周学农:“空”也是“空”

徐小跃:儒道佛与人生

高远东:以鲁迅为方法

林谷芳:生命的归零

明贤法师:释迦太子的启示

吴晓东:文学性的坚守

李超杰:为什么会有恶

行者:追寻弘一大师的足迹

陈晓明:另一种匮乏

孔庆东:“我执”和“法执”

附录:学习是一种修行

后记

 

 

精彩书评

 

    在我有限的阅读里,于仲达在70后这代知识分子里无疑是极其优秀的一个个例。然可贵的是他的民间立场,这很不简单,70后少有人能够做到。前些年我知道他一直在研究鲁迅,追慕鲁迅的风骨和精神。这几年又钻进传统文化特别是佛学里头,在其间又有了不凡见地和较深刻的理解,总之,他的独立为学之路,看来是越来越从容了。

  许多人都在讲承担,承担世界,承担民众的苦难等等。愿望美好,实际很难。能否先承担起自己,这是判断一个知识者纯度高低的标准。知识分子里很多人都过不了这个关。承担别人可以,承担自己不行。许多人看似在承担,但认真一考察,原来他是在消费痛苦,躲避崇高,表演境界,复制思想。于仲达不是。他是以自己切实的践行认真经历、体验和咀嚼着生活与学问的苦乐。他没有将自己置身于学问之外,他热爱学问的原因是他有大问题要求教于学问,因此他有了许多的故事。知识分子勇于袒露自己是承担起自己的标志。就此而言,于仲达走在了70后这代人的前面。

  ——老村 (著名作家、画家)

  

  读过此书,我很佩服作者的毅力和恒心,他比很多在校生都更像北大学生。作者对北大情有独钟,但并未盲目崇拜,没有出现独立思考的瘫痪,敢于以“民间”的姿态进行议论和批评。

  ——高峰枫 (文学博士、北大外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在近期的网络阅读中,于仲达是少数击中了我的神经的思者。他的作品表现出直面黑暗的勇气、对精神高度的追求、指向生命本体的悲悯情怀,而这些正是当下汉语世界所缺乏的。在信仰缺席的汉语世界里,于仲达无疑是少数率先等待戈多的人,这是他的位置、意义、价值所在。

  ——王晓华(文学博士、深圳大学师范学院教授、学者、文化批评家)

  

  思想清理与精神求索、理性与情性相得益彰,文采斐然,才气灵动,不愧网友赠送的“才子”、“思想者”的称赞。他还仅近三十多岁,思想终究要与人生一道成长,我注视他“在路上”的生命体验和精神的不懈追求,他毕竟已在个体存在的艰难和困惑中获得了某种灵魂的承诺和精神担当。

  ——槟郎 (大学教授,学者,网络活者)

  

  仲达兄七八年来一直是活跃在网络著文发帖的高产高质量作者,尤其可贵的是,他克服困难去北大旁听,一直执著于人文思考,就象他经年不移的精神坚守和迄迄不已的灵魂探索。这么些年里,在很多他的同龄人同道者已经渐渐远离思想场域,远离刻板的学术生活,远离严肃的生命追问,远离一个知识分子最后的道义坚守之时,我不断地读着他那些依然厚重,不改思辨之色的文字,那些沉潜于思想、寂寞于学术、奔波于南北、执守于内心,汲汲于个体灵魂生活寻找安身立命之所而留下的生命之痕,我只是一次次在内心感慨,感慨,在反躬自省的同时,向这样一位可敬的70后默默致敬。

  ——南朵(天涯论坛知名网友 )

  

  仲达兄是我所佩服当世的高人之一。我一直认为他是一位天才,但是天才的土壤太过于贫瘠,甚至有点残忍。于是在此岸和彼岸之间,仲达兄就像一艘在风雨中颠簸的大船,拼命地挣扎,沉浮之间,渡己度人。终于,很多年后,我重新认识的仲达摆脱了重重的束缚,到达一个人生的停靠点,但这不是终点站。当然,我知道以他的性格,他会保持“永远在路上”的姿态,因为现阶段,他只是完成了“渡己”的阶段性任务,而“度人”的任务任重道远,也许不是他瘦弱的双肩所能够出完全承受的了的,然而正是因为有这样的肩扛闸门的勇士的存在,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精神,才是真正的对于自己、对于他人有价值的存在。鲁迅称这些人为“民族的脊梁”,仲达兄也一度沉浸在鲁迅的巨大存在中呼吸、生存,乃至吸收精神的营养。我私下以为“民族的脊梁”这一鲁迅的创造,正是维系了鲁迅与仲达在思想深处的暗合,当然仲达自己对此有清醒的认识,他认为在现阶段鲁迅的作为这个民族的伟大的存在,仍然空前,在可以预见的未来,依旧绝后。

  ——柳七门下走狗 ( 天涯论坛知名网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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